第1222章 路北方震惊全场

作者:江湖望哥 |字数: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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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京城之行,路北方是带着一大家子人前去的。

    此时正值八一建军节期间,又逢暑假,妻子段依依身为湖阳师范学院副院长,此时恰好没有课;

    儿子路晨阳也挣脱学业的束缚,早就嚷嚷着要出去游玩。

    更巧的是,路北方的丁叔和路妈刚从杭州赶回,他们回到绿谷县,参加舅舅七十寿宴;然后想着在乡下凉快,便不肯回杭州了,而是在老家宜阳镇,打算伺候地里的活儿!

    所以,在这节骨眼上,路北方告诉妻子段依依,他要去京城参加一项活动时,段依依的眸光,瞬间就亮了起来。

    她像只慵懒娇俏的小猫,依偎在路北方宽厚的胸膛里,双腿还搭在他身上,带着小女人柔情道:“老公,你要去京城,不带我们?这太黑心了吧!咱们一家,好久没出去玩了!而且,我也好想去京城看看我爸我妈!”

    路北方在应付女人方面,确实经验不足。

    就比如这次,他一抬手,将段依依的修长的大腿挪开,而且还冷意凛然,盯着段依依道:“我这次去京城,是去参加活动,怎么带你们去?”

    “我们自己玩,又不和你一起参加活动!”

    段依依有些生气地翻了路北方一眼,然后轻咬贝齿道:“再说,我去看看我爸,还不行吗?你真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没劲!”

    路北方看着她嗔怪的神情,最终点点头,轻声应道:“好吧!咱们一家去!你订票吧!”

    不过,真正临行前,远在京城的岳母梅可打来电话,一个劲儿鼓动路北方,要他一定要带上丁叔和路妈,一同奔赴京城,大家也好趁机团聚团聚。

    想着老妈和丁叔,这辈子连京城都没有去过,而且那还是她们心心念念的地方。

    最终,路北方松了口,打了电话给丁叔,并派司机将他们从绿谷县宜阳镇的老家,接到了湖阳市里。

    段依依更是行动力十足,她麻溜地帮着一家老小预订机票,预订在京城的酒店,以及安排行程。

    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后,一家人才充满期待与喜悦,踏上京城之路。

    ……

    对于京城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路北方和段依依,以及孩子们,自然是来过多次了,很多景点,也去过多次,但对于丁叔和路妈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来。

    身处这繁华都会,丁叔更是万分感叹,说是“沾了孩子们的光”。

    一一下飞机,路北方就被会务组安排的专车接走,径直驶向军委大院。

    专车在宽敞的道路上疾驰,路北方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思绪万千,既有对即将参加活动的重视,也有对家人独自游玩的些许牵挂。

    而另一边,妻子段依依则与岳母梅可顺利会合,随后带着孩子们、路妈以及丁叔,开启了一场京城名胜古迹之旅。

    他们首先来到了八达岭长城,当那雄伟壮丽的长城蜿蜒在群山之巅映入眼帘时,众人都被深深震撼。

    孩子们兴奋地奔跑在古老的砖石路上,路妈和丁叔则脚步稍缓,他们用手轻轻触摸着城墙,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口中喃喃赞叹着古人的智慧与坚韧。

    下午,他们又前往故宫,走天安门,那红墙黄瓦、金碧辉煌的宫殿建筑群,仿佛是一部活着的史书,每一扇门、每一道梁都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一家人穿梭在各个宫殿之间,沉浸在历史的厚重氛围里,尽情感受着这座城市独特的魅力。

    ……

    路北方抵达军委大院后,径直来到了颁奖仪式现场。

    此次颁奖和招待会,属于内部活动,并未公开,但意义非凡。

    因这这次有些奖项,是专门颁发给特殊岗位功勋人员的,这些英雄们默默奉献,他们的功绩或许不为人知,但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守护着国家的安宁,因此并不适合对外宣传。

    招待会现场规模适中,大约设有二十桌左右。

    水晶吊灯高悬,将鎏金厅堂照得恍如白昼,深红色天鹅绒帷幕垂坠及地,尽显庄重典雅。

    端着香槟的侍者身着整洁的制服,身姿挺拔,他们脚步轻盈地穿梭在将星云集的人群中,银质托盘与勋章偶尔相撞,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宛如一曲美妙的乐章。

    路北方下意识地松松白色衬衣的纽扣,试图缓解一下内心的紧张。但是,红酒的醇香,悠悠萦绕在鼻尖,始终驱不散他后背渗出的薄汗。

    在这样的场合中,路北方的身份,颇为特殊。

    因为参加招待会的多数人士均身着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功勋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他们荣誉的象征,也是他们为国家和军队付出的见证。

    而且,在这里,不同的军衔、勋章组合,清晰地反映出他们各自的职务级别,彰显着军队的等级秩序。

    然而,路北方尽管身为当地军区的第一书记,并兼任市委书记,拥有军职身份,但他在军区内并未被授予军衔,也不穿军装。

    毕竟,他的职责主要是负责党政军工作的协调,无需像政委那般身着军装履职。

    因此,身穿便装的他,在一群军装笔挺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宛如一只误入鹤群的孤雁。

    路北方坐在一众身着军装、功勋章挂满肩膀的精英中间,他那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身姿,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吸引了许多参会人员的目光。

    那些目光中,有疑惑、有探究,仿佛在问:这个身着便装的年轻人是谁?为何能出现在这里?在京城这藏龙卧虎之地,可不是随便的人,能进入这大厅里边的?

    哪怕有人曾经当众介绍过,说他是湖阳市委书记,可在这些老人眼中,仅仅一个湖阳市委书记,在这些人当中,似乎也算不上特别突出,又为何能受邀参加如此高规格的招待会?

    尤其是当招待会开始之前,中部战区首长廖京生,这位在军中威名赫赫的人物,竟然选择坐在他的身边,更是让众人惊掉了下巴,引发了一阵不小的侧目与猜测。

    廖京生首长在军委以其深厚的军事背景、卓越的领导才能和丰富的实战经验而著称。

    他身姿伟岸,举手投足间尽显军人的威严与豪迈,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每一个决策都犹如定海神针,往往能影响到整个战区的战略部署与行动方向,是军中众多后辈仰慕的楷模。

    因此,当他主动选择坐在路北方身旁时,这一举动无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怎么廖首长坐他身边了?”

    “还有说有笑,看得出来,是熟人呢!”

    路北方的心中,自然也是一震,在这样庄重的场合,他怎会不清楚廖京生首长的分量?!

    面对这位军中巨擘的主动示好,他既感到无上荣幸,仿佛得到了一种特殊的认可,又倍感压力,生怕自己的言行有失,辜负了首长的青睐。

    但路北方也算见过诸多世面,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嘴角上扬,露出谦逊而自信的微笑,主动与廖京生展开了交谈。

    “北方啊,湖阳市的工程进度这么快,你可辛苦了啊?” 廖京生深沉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地盯着路北方,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内心,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期许,似乎对湖阳的发展情况了如指掌。

    路北方微微一笑,谦逊地回应道:“首长,不辛苦!这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些分内之事。”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对工作的担当与对团队的信任。

    “还不辛苦?这忙前忙后两年,听说你们市委班子,还实行了责任包保制!每个星期,必须要抽空去一趟包保的工地?” 廖京生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对基层工作艰辛的理解,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

    路北方点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是的,首长。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工程的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按时按质完成任务。”

    廖京生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夸了句道:“这功,我给你记下了!”

    “不过?……” 廖京生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深沉的目光再次直视着路北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忧思道:“北方,现在虽然湖阳军事学院、同子口研究基地以及坦江导弹基地的建设,已在湖阳市初具规模,但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啊。后续的工作,将更为繁重,包括设施的完善、人员的培训、科研项目的推进等等,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资源!特别是我们还有大量的设备要进去,依然希望湖阳市委,能够一如既往地给予我们坚定的支持。”

    廖京生的话语,如同警钟,敲响在路北方的心头,让他深知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

    “首长!这事儿,您就放心好了!” 路北方神色郑重地挺直了腰板,毫不犹豫回应道,“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们湖阳市委,将全力以赴,确保各项支持措施到位!战区无论是资金、物资,还是要政策,我们都会给予最大的倾斜,确保战区在湖阳基地的建设和运营,都顺利进行!”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仿佛在向首长立下军令状。

    廖京生响亮应了一声 “好!痛快!我们就喜欢与你这样的地方干部打交道” 后,又微微颔首,脸色凝重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呃?北方,还有件事情,还需要湖阳地方的支持!”

    “请首长吩咐就是。” 路北方也凑近身子,专注地聆听首长的指示。

    廖京生扬起脸,望着路北方道:“随着这些基地的建成,特别是在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将在基地里边建立雷达系统!雷达系统一开放,势必这一地区,将成为敌方重点关注的对象!特别是坦江导弹基地,其战略地位之重要,不言而喻。”

    ……

    说到这里,廖京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仿佛能看到潜在的敌人正在暗处窥视,“当前信息发达,社会交流频繁。湖阳又是经济大市,外来人口也多。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相当狡猾!他们就极有可能,潜伏于这些外来人口中,潜伏在那些商贩,企业客户中。更恶心的是,在我们内部,还有些汉奸鬼子,思想腐化,为了几个钱,主动帮着敌对势力做事!这直接对我们的基地构成内外部的双重威胁。因此啊,新时期下的国防工作,需要我们的保密工作和反间谍工作,做得更细致,更精准,更加常态化!…… 你们湖阳,要从现在起,要时刻做好充分的防范准备工作,加强情报收集和分析,确保能及时发现并应对任何可能的威胁,防止敌方对我基地开展间谍渗透和破坏活动。”

    路北方心里当然清楚,首长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绝非空穴来风。他曾听闻类似的事件在别的地方上演,那些惨痛的教训至今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路北方心里一凛,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一咬牙,神色坚毅地对廖京生回应道:“廖首长,我完全理解当前局势的紧迫性。我们湖阳市委、市政府定将此项工作抓起来,回去后,我会加强国安、公安以及和军方各部门的协调合作,确保情报工作的精准高效。同时,我们也会让我们市里相关部门,加大对市民的保密教育力度,提升全社会的安全警觉性。既然这些军事基地,落户在我们湖阳,我们湖阳人,就有责任和义务守护好它们,请您放心。”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家乡、对国家的忠诚。

    廖京生听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接着说道:“你在地方工作,有着独特的优势,熟悉本地情况,有时候,很多工作,也好出面协调。近期,我们战区情报部门,确实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迹象,似乎有不明势力在暗中窥视我们的军事基地,特别是坦江导弹基地。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这种感觉让我深感不安!所以…… 我才会跟你说这些。稍晚,我会让军方的情报机关,与湖阳方面进行对接,就如何防范这些敌对人员,做一套长效,且妥善的方案。”

    “好!我听首长的!” 路北方听后,神色凝重,他深知廖京生所说的 “不寻常迹象” 背后所隐藏的危机。

    这种危机,并非一朝一夕形成,而是自基地开建那天起,就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头顶。

    但路北方毫不畏惧,他很有信心地说道:“首长,您的担忧,我完全理解。我回去后,会立即组与军方取得联系!同时,我们还会组织力量进行全面排查,加强基地周边的监控和巡逻,确保任何可疑行为都能被及时发现并妥善处理。”

    路北方的眼神,透露出果敢与坚毅,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好了应对之策。

    廖京生点了点头,对路北方的果断和决心表示满意。

    ……

    然而,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歉疚道:“北方啊,你在湖阳的工作,确实做得很好!我听说,湖阳的经济总量,连续多年增速第一,现在竟排浙阳省第二,这很牛啊!”

    “首长,这都是瞎统计的,湖阳与杭城,还差很远。” 路北方谦逊地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骄傲自满的神情。

    “啧啧,路北方,你就别谦虚了!我都知道,因为军事基地的建设,也耽误了你到省里去发展的机会!上次你进入浙阳省常班子之事,中组部来征求过我们的意见,也是我们军委,强烈要求你留在湖阳,确保导弹基地的顺利完成,才能放你走的!但是…… 现在基地是建成了,这省里,估计也没有合适你的岗位了!这很遗憾啊。”

    廖京生的话语中透着惋惜,他微微摇头,似乎对路北方的遭遇感到不公。

    路北方闻言,虽然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内心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从廖京生的语气和眼神中,真切地感受到了首长深深的歉疚和关怀,也知道,廖京生还在为他未能升职,到省里工作这事耿耿于怀。

    不过,路北方摆摆手,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笑着对廖京生说道:“首长,这没关系的。能够为国家的国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是我最大的荣幸和骄傲。无论在哪里工作,我都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对理想信念的坚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路北方的回答,显然让廖京生很感动。

    他伸手过来,重重地拍拍路北方肩膀,大声道:“好!我们这代人,是年纪大喽!…… 以后啊,工作还得你们来搞!好好干!小伙子!以后还是看你们的!”

    他的声音如若洪钟,在路北方耳边回响。

    这既是嘱托,也是激励。

    ……

    路北方参加完军委的招待后,心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久久难以平静。与首长的每一句交谈,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那些关乎国防建设、地方责任的话语,如同洪钟大吕,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化作无形却有力的鞭策,催促着他大步前行。

    出得这宴会大厅,路北方还站在那宽阔的广场上,望着那威严的建筑好几分钟,然后才让会务组安排的车辆,送他到岳父岳母在京城的居所那儿去。

    上次来京城时,岳母梅可在湖阳帮着照料孩子,岳父段文生独自留守京城,全身心扑在工作上,数月未曾踏入家门,一直蜗居在单位宿舍。

    那宿舍的条件,路北方是知道的,简陋得超乎想象,走进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窄窄的单人床,床板硬邦邦的,床单也有些褪色。

    旁边立着一张斑驳破旧的办公桌,桌面上堆满了文件资料,台灯的灯罩也积了一层灰。

    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衣柜,柜门开合时还会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特别是洗手间的空间,真是狭小逼仄,光线昏暗阴沉,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孤独与清冷的气息,让人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其实,岳母梅可与岳父段文生一同在京生活时,上面为他们安排了房子,位置就在二环以内,地段堪称黄金。

    不过,就是这房子,本身和那宿舍一样,有着诸多不尽人意之处。

    主要就是房型局促,总共不过六十平米左右,被隔成两室一厅后,每个空间都显得十分拥挤。而且这房子陈旧,始建于七十年代,历经岁月洗礼,墙体上布满了岁月的斑驳痕迹,墙皮脱落之处,露出暗灰色的砖石,仿佛是一位迟暮老人脸上的皱纹。

    屋内虽有客厅和两间卧室,但窗户狭小,采光严重受阻,即便在白天,屋内也昏昏暗暗,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路北方找来这里时,妻子和两个孩子,以及丁叔和路妈,早就过来了。

    此时,路晨阳和路思霁两个孩子,就像脱缰的小马驹,在有限的空间里追逐嬉戏、打打闹闹。

    妻子则与岳父段文生、岳母梅可,丁叔、自己老妈,在一起聊天。

    路北方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感慨:就这居住环境,与湖阳相比,可真是差了一大截。在湖阳的家中,小区绿化优美,空气清新宜人,推窗便能看见绿意盎然的景致,呼吸间满是惬意。

    不过,好在这环境虽然狭窄,但能将一家人聚在一起,能让岳母与自己聊家常,能让岳父这么大的领导干部,搬把椅子,坐在丁叔这个朴实的老农民面前,跟他谈农村的生活,以往的收成……

    这样的场景,还真不多见。

    也让路北方的心头,溢着一种叫幸福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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