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急召

作者:梨鼓笙笙 |字数: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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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儿低着头进了厅堂,还未站定,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唐玉清目眦欲裂地瞪着她,模样状似疯癫:“你这贱婢,为何要陷害我?”

    唐国公夫人皱眉看着这一幕,暗暗摇头。

    果儿一副被打懵了的样子,回过神来便跪在地上呜呜地哭,直磕头:“都是奴婢的错!小姐息怒!

    小姐息怒!”

    太夫人走后,两人早被松了绑,唐玉清一个劲儿莫名其妙地咬着果儿,国公夫人才烦不胜烦地让她进来被审问。

    邹康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一边看着,心头暗暗惋惜。

    虽说母亲确实是想让他娶唐家表妹,可她生得实在普通,还不及他屋里养的那几个妙人的姿色呢不过方才倒是让他爽了个够。

    他的目光移在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婢女脸上,拇指忍不住摩挲着食指的指腹:真论起来,这个果儿倒是生得很漂亮,娇俏可爱又不失明媚唐玉清气得要命,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贱婢!少在这里装可怜!到底是什么人指使的你?

    JJ果儿委委屈屈地抬头,小鹿般的眼眸里盈满了雾气:“小姐,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啊那熏香,定是程氏放的!”程氏?

    唐玉清愣了愣:这个贱人在说什么胡话,那明明是她们合谋她看了一眼神色冷清的大伯母,回过神来。

    她已然在娘家人面前丢尽了脸面,若再承认算计程氏反倒技不如人,大伯母会怎么看她?又毒又蠢?

    索性她是外人,倒不如全推在她身上至于果儿,等回了她们房头再严刑拷打这个死丫头。

    她目光惊疑不定,装出惊诧的样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听侍奉茶水的小丫头说,先前.承平侯府的程娘子被打湿了衣裳,进过那屋子您吃醉了酒,奴婢扶您进去休息的时候,也是听程娘子说了一嘴那厢房没人,才去的”

    邹康饶有兴致地听着。

    倒真是个舌绽莲花,指鹿为马的小丫头。

    他起先是对果儿有些愠怒,但现在想想,除却被泼了一桶水,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反倒是前所未有地畅快了一回。

    旁边的邹氏已经听得大怒:“这个贱人!一个小\小的通房,竟然敢来算计国公府的小姐!”嚷嚷着要去报官。

    国公夫人拧着眉让下人拦下她。

    报官?她们对外的托辞是一个丫鬟勾着府里的表少爷爬了床,告官要怎么说?

    况且她看着三丫头闪烁的目光和一边邹家少爷莫名的神色,总觉得他们在说谎。

    别说是告官了,这种话,她连去将姑太太叫回来对峙都没底气若真是如此,这丫鬟为何刚才不表忠心地趁着姑太太还在,让她发落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通房?

    且唐国公府这么大,那程氏第一次来做客,哪里就能诱得府里的小姐和外院的表少爷到了同一间她“恰巧”下了药的厢房?

    越想越觉得离谱。

    婆母嘱咐了她让她查个水落石出,可眼下这三人各怀鬼胎的,当着她的面就能编瞎话,这样审,恐怕是审不出来@念头闪过,她面上便装出信服的神色:“若真是如此,倒是我们家该找薛家要个说法了。"

    唐玉清听着浑身一颤,原本就酸软的身子差点滑落在地,果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却厌恶地一把甩开。

    “没证据的事况且谦表哥那般宠爱那通房,又怎么会将人交出来”她泫然若泣,哀哀摇头。

    国公夫人越发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却叹道:“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全国公府的名声。”

    果儿闻言跪了下来,落泪道:“奴婢愿意护着小姐大夫人您尽可将事情都往奴婢身上推,奴婢在小姐身边伺候十年了,那李小姐看错了说错了,也是有的.”

    抬眼时,却不动声色地哀哀看了邹康一眼。

    邹康心下一跳。

    难不成,这小丫鬟钟情于他?

    是以见他中了药,才将贴身伺候的小姐推了进来,供他解药?或是想成全邹唐两家的亲事?

    念头一起,他越发觉得有道理若非如此,伺候了十年的主子,怎会这么容易生出异心?

    邹康迟疑着站起身:“这丫头说的,我觉得可行。不若这两天我带她出门晃晃,坐实这个传闻”

    唐玉清和邹氏一愣,旋即气了个倒仰。

    这不着调的,竟是当着大房的面在讨要这个丫鬟!

    邹康却觉得没什么不妥。

    他又不在朝做官,在京城的名声有什么要紧,总归这回圆满地完成了母亲交代的任务,将唐国公府的嫡小姐娶回了家如此,正该趁着最后的几日好好快活快活。

    国公夫人眉心一跳。

    这可真是却是点了点头:“行吧,只是别再闹出什么别的乱子了。"

    低着头的果儿唇角绽开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原以为今日就是她的死期了呢,倒不曾想,这姑爷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荒唐她美丽的眸子中泛起怨恨与哀伤。

    她原本有个青梅竹马赵晋,在外院做个小管事,二人早早就定了亲事,算算日子,本就该今日这个良辰吉日过门的谁知道年初时小姐丢了亲事,消息正好是赵晋来禀报的,不仅没有赏钱,二夫人还发了好大的脾气,让人出去打他板子……却没说要打多少板子。

    她看得心惊肉跳,哭着去求二夫人,又去求伺候了十年的小姐,两人却只顾着以泪洗面抱头痛哭,半点不理会她后来,赵晋竟被生生打断了气。

    二老爷回来后发了好的火,说二夫人不该僭越去处置迁怒外院的人,两人吵了几日,没人记得去给无辜受难的赵晋落葬…她又去求小姐,小姐却一脸厌恶地道:“若非是他八字太硬,命格晦气,也不至于牵累了我。”

    竟将那些歪理邪说给她带来的痛,全然推给了旁人。

    她心灰意冷,直想抱着他的尸首一同投井去了,若非那贵人出手相助,帮赵晋下葬,她也活不下去赵晋或是她,在三小姐母女眼中,不过是草芥,不过是不需在意心绪的小人物。直到方才,她还不知道她为何背叛她呢果儿惨然地垂眸一笑。

    若是此番她死不了,她定要好生地折磨三小姐母女,让她们日子越过越苦,也尝尝她那时有心无力的滋味国公夫人带着人走了,果儿站起身,却似站不稳似的,邹康怜惜地上前去扶住她:“啊多谢表少爷…”

    唐玉清再也忍不住,抽出旁边的剑就要提刀杀了果儿,邹康大惊失色,呵斥地用袖口将剑扫下去:“你这是做什么?如此泼妇作态!你设计陷害程氏的时候,倒是大度的很,巴巴地把她往我床上送”

    邹氏听懵了,唐玉清手中的剑落地,她再也忍不住,伏在母亲怀里大哭了起来:身子给了这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她这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尚未走远的国公夫人听到婢女来禀,不由冷笑一声。

    果真如此。

    幸好她没有听信那主仆的一面之词,去和薛家对峙现如今,倒是能和婆母复命了。

    大薛唐两家的婚事最终被“证实”为谣传:唐三小姐定亲的表亲是邹家,而非薛家。

    那日宴后唐家厢房的风流韵事便被传了出去,只是很快就改了风向:服侍人的是唐三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因着姑爷醉酒才酿成这一桩丑闻,不过那丫鬟本就是要陪嫁过去做通房的,倒也算不得骇人听闻。

    茶馆里的人将信将疑,而当邹康带着杏眼桃腮的小丫鬟频频出现在茶楼楚馆之地后,流言便渐渐散去了。

    @唐国公府的满月宴后,承平侯的病情一日比一日重了。

    池姨娘衣不解带地在一边悉心服侍,薛靖谦也常去探望,夜深了回来便直接歇在了世明堂正房,连着好几日程柔嘉都没能见上他的面。

    给薛靖谦选世子妃的话题仿佛被突然按下了,无人再提及。

    一晃眼到了回京后的第一个休沐,程昱之托人送了信,邀她去陛下新赐的府邸喝茶。约莫是他生得好,寻常只赐状元的府邸,今年的探花竟也有份。且听闻他近来常在御前行走,前阵子还得了陛下一匣子点心,倒是颇受圣恩的模样。

    程昱之算得上她半个娘家人,她也有心亲自为他庆贺一番。只是想到好些时日不见薛靖谦了,估计着休沐时他会过来一趟薛靖谦回京后从前大都督的职位也并未复职,但这人看着倒比从前更忙些,宵衣旰食还抽空侍疾,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想起出京前这人乱吃飞醋倒来折腾她的样子,程柔嘉到底歇了心思,只简短给程昱之回了口信,派红绸送了一匣子亲手做的糕点过去。

    这日夜里,薛靖谦果然来了。

    脸瞧上去消瘦了一些,精神却很好,出了耳房挥退了下人便压着她在帷帐上亲。

    程柔嘉生怕把好好的绡纱帷帐扯坏了,又怕他搂不稳害自己狼狈跌下去,恼得作势要去挠他:“你几日不见我,想的净是这些这些见不得人的!”

    薛靖谦哈哈大笑,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再捉弄她,揽着她的腰肢闪身一晃,两人便齐齐跌入了床帏间的红被。

    他鼻翼亲昵地蹭着她的,哄小孩似的蛊惑人:“喜欢你,才这样的”

    听得这人大方承认一回,倒是难得。

    “你就不想我么?

    JJ程柔嘉不去理会他的循循善诱,偏了头,耳垂却不自主地红了一片,但仍旧嘴硬:“恍若也是才见不久有什么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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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靖谦抚着木桃叹了口气:想让这小姑娘像马车上那么主动,恐怕是不能了。他故而存了坏心思,一点一点地揉她,让她衣衫半解,香汗淋漓,却又蓄而不发。

    程柔嘉颊上嫣红,吁吁娇喘,恼怒地去捶他:“你若再这样,以后别想进我的屋了。”

    薛靖谦大笑,却懂得见好就收,扶住雪白的胯托起,细腻的吻落在她的面颊上,攻城拔寨的疾风骤雨亦忽然而至。

    一轮风雨过后,他揽着她低低地平复着,外头却忽地传来小厮敲门的声音。

    “世子爷!世子爷!

    J薛靖谦微微蹙眉。

    他歇在阿元这儿的时候,鲜少会有人有胆子过来打搅程柔嘉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却也知道轻重,小手去推他。

    “我去看看。”他慢慢地退出去,亲了亲她额上的细汗,穿上中衣披了外衣去开门。

    絮絮细语几句,再回来时已经面色凝重,低声道:“宫里有事,我得进宫一趟。”

    这样大半夜的进宫去程柔嘉心道不妙,也沉了眉眼,起身要服侍他穿官服。

    他按下她的手:“你不必起身了。”

    却是并未穿官服,一身便衣进宫而去。

    程柔嘉赤着身子顺着开了半扇的西窗望出去,只瞧见一轮残月高悬,深蓝的穹窿高深得像是要将人的深思吸进去似的。

    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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